而面前的她略有些得意地笑起来:“就是这样的事情呢。”
就是这样的事情?骆夜白好像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册子了。
他黑眸微垂,唇瓣的热度有增无减,偏偏某人还不知死活地卷着舌尖,好似正在回味方才的触感。
“应该不止是这样吧?”
他倾身一手握住她的后颈,另一边手轻柔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,低声诱哄:“要不要我再教教你?”
话音一落,他倏地一用力,便将她扯到了怀中,
先是一点一点的轻柔描摹,待她在彼此相融的灼热呼吸中迷失了心神,再牵引着她的双臂勾住他的脖颈,唇舌纠缠。
直到韶棠经受不住,下意识地张口用力一咬。
翌日。
韶棠醒来时,眨巴着望向榻顶的烟粉帷幔,只觉脑中昏沉一片。
她记得自己趁着骆夜白不在和秋秋去泡了汤泉,期间喝了几坛的桃花酒,后来……后来好像还做了一场春梦?而在梦里她竟揪着骆夜白的衣襟不肯放,还咬了他一口?
怎么会这样!
她越想越羞恼,不自觉地抬手抚上自己的唇,随之又一愣,若真如梦里那般,那咬的也是他,摸自己的做什么。
她抬脚噔噔踢着锦被,嘴里“哎呀哎呀”地哼着,严重唾弃自己不仅做了春梦,醒来还止不住回想。
而且,想也就罢了,心中还阵阵悸动。
卷在锦被里左右翻滚了好半晌,她还是无法平静下来,想着干脆将锦被往上一拉,让自己闷上一会儿。不想就在这时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横了过来,轻柔为她掖好被角,嗓音如晨时煦风,拂来一片明暖。
“会闷坏的,再好好躺会儿。”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