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启央等覃喆走了一会儿了，才起身灭掉熏香收起茶碗，掏出手机来，拨了一个号码出去。

半晌对面才接通，自报家门后，对方客气的叫他稍等，话筒里远远的传来“老爷”“赵道长”等字眼。

半分钟后，一个苍老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。

“怎么样。”

此刻的赵启央脸上再无半分道家出尘之气，即便是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，依然一脸谄媚的小人相十足。

“您放心，一切都完美的按照计划进行着。”

陶迟砚最新的情报总算是来了。

一点开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和不明所以的图表，看的陶玺头疼。

他从小就偏科严重，但凡是他不感兴趣的内容，中文看起来也像是天书。

感兴趣的，再怎么佶屈聱牙的古文献，也能啃得津津有味。

于是陶玺直接摆烂，一个电话甩过去。

“太长，不看。你帮我总结一下。”

陶迟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语气里都能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来。

“你怎么不叫你的狗子给你分析总结？”

陶玺十分的理所当然。

“昨天晚上把他折腾惨了，这会儿不想让他动脑子了。而且小砚，我开着免提呢。”

对面又沉默了。

陶玺喂了好几声，陶迟砚才好像是刚刚顺过气来，语气平静毫无波澜。

“想听哪种程度的总结？一句话还是详细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