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唐春雷走远了,覃喆才摘下墨镜,皱着眉小声骂了一句脏话,转身把门关上了。
走进去才看见赵道长施施然坐在一片狼藉的桌子前,悠然的品茶。
环境的糟污全不影响他一派君子之姿,覃喆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子敬意,小心的扶起歪倒的凳子,缓声道。
“道长,您没事儿吧。”
赵启央面露一贯虚伪的微笑,伸手。
“覃居士,请坐。”
覃喆端正的坐好,双手放在膝盖上,就好像学生面对敬重的师长那般恭敬。
“道长,我今天来……”
赵启央微微摆手,笑道。
“居士不必说,我也猜到了。是为了昨晚死去的女演员之事,对吧。”
覃喆一脸佩服。
“您还是这么洞察秋毫。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,沈晚菀的死不是突发急病对吧?”
赵启央点头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那是不是……”
“覃居士,有些事情知道便好,说出来,于人于己无益,慎言。”
话说到这份儿上,覃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