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南皓抬眸看了他一眼,眼波流转一阵又低下头来,声音很愉悦,“真乙若是真能明白,对于我来说,真是比坐上那把椅子还要快活。”
真乙嗯了一声便没了话。
擦完一只又拿起另一只擦,言南皓说:“既然如此,今日天气那么好,注定是个好日子,不如,你我就把这洞房给入了,可好?”言南皓唇角上扬,低头亲吻了一下真乙的手背,抬眸,目光灼灼地看着真乙。
“殿下不是只让我做一把刀吗?”真乙平静地问。
“哎,怎么只是做一把刀呢,还要做我的枕边人呢。你既然也喜欢男人,那你我真的是天作之合了。”言南皓把玩着真乙的手,“怎么,难道道长不愿意?”
他唤道长时,就代表对方已经在动怒了。
真乙垂眸想了一阵,才开口:“我还没有准备好。不过如果殿下想要的话,什么时候都可以。”他没有办法,他被言南皓捏住了命门,除了屈服,他全无他法。
忍,一切只有忍。
“那真乙要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,本皇子等得很心急。”言南皓脸上又有了笑意,真乙翻不出什么浪的。
“如果殿下愿意再给我几日做心里准备的话。”
“…”言南皓眼珠转了转,应了下来,“那自然是可以的,我便再给真乙三日的时间。”鱼水之欢这种事,当然得你情我愿才完美了。视死如归硬邦邦地躺在床上,那和尸体有什么区别。
他言南皓大多时候都在勉强人,只有这个时候,他还是挺善解人意的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
“嗯,记得我的好便好,回你房间去把这一身洗干净吧,我还有事要做。”松开了真乙的手,言南皓动作潇洒地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