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唤师父“夜儿”，莫非她……

姬凤瑶知道修士界的女修大多都驻颜有方，尤其是大家族的女修，哪怕只是个小筑基，家族也会百倍注重她们的容颜养护。

毕竟若是没有上好的天资，有上好的容貌，能给家族带来一门比较好的姻亲，能给家族添砖加瓦，也是极好的。

“……母……妃……”

时隔二十余年，这简单的两个字再出口，却是千难万难。

饶是商熹夜平日里是那般果敢坚毅的一个人，此时也险些没能将这两个字完整发声，而是在喉头、在唇齿间，折绕了千百段，才堪堪吐出。

不知从何时起，他再未落过泪。

可此时，他的声音里却有了哽咽之音。

他有许多许多话想问，

可只说了这两个字，剩下的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
“夜儿，是我的夜儿！”那女子双泪涟涟，从半空降下，她快步走来冲到商熹夜面前，双手捧着他的脸，美眸中闪闪的泪光满满倒映的都是商熹夜的脸，慈爱、怜惜，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