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枭紧蹙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，瞧见姬凤鸣那微红的眼眶。

恍惚间，他又想起了前世的自己和他。

只不过那时受苦的是他，而无助内疚的人是自己。

这样很好。

只要凤鸣不再受那样的苦，很好。

“我、没、事”黑枭自渗血的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安抚他。

姬凤鸣：“……”

眼中不受控制地滚落一颗晶莹剔透的东西。

他赶紧低下头垂下眼睑。

然后拼了命地往灵力壁障中输送更多的灵力，仿佛他的灵力多输送一分，萧辰就能少受一份痛苦似的。

坐在姬凤鸣正对面的商熹夜：“……”

这大舅子……

大舅子向来天不怕地不怕，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