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打得赛巴眼冒金星,耳朵嗡嗡作响,喜雀匪气侧漏的声音如从深深的水底传过来:“眼瘸是病,得治!没看见我们都骑着坐骑,两脚根本不用沾地,怎么会脏了罗裙?”
“砰!”
白露也是跟着冲过去,一掌将身形踉跄的赛巴干脆打倒在地,还重重倒滑出去老远,声音无不鄙夷的对喜雀说:“喜雀姐姐,这蠢货怕是小瞧了咱们,觉得咱们打他,会让他的脏血溅到咱们身上。”
“脸真大!”
喜雀更是轻蔑的丢出三个字。
赛巴只觉得自己的下颌骨被打的脱了臼,肋骨也被打断了两根。
刚从剧痛中反应过来,他听见两个丫头的对话,险些气晕过去。
他堂堂七尺男儿!
怎能被两个小丫头片子这般折辱!
这时,喜雀对白露说了一声“接着”,便将从前她用过的那根带有倒刺的短鞭,抛给了白露:“这脸大的东西,满身毛,臭的很,用手打他别脏了咱们的手,用这个就好了!”
“还是喜雀姐姐想的周到”白露十分欣喜的接过短鞭。
白露还记得喜雀用这鞭子抽那些不开眼的东西的场面;
当时她就觉得喜雀简直帅爆了,内心很是向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