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,要是不看着你的面子,太后那老虔婆,还有那昏庸无能又多疑的皇帝,我早嫩死他们八百回了”姬凤瑶贝齿磨得咯咯作响,实在有些压抑不住心底的怒气。
姬凤瑶始终觉得,做人,应该有属于“人”的底限;
若一个人连底限都失去,那他与野兽没有什么分别。
他能如野兽般对待别人,别人也便能如待野兽般待他!
现在她看太后,便如看一只凶残阴毒的野兽般。
一想到太后往日对昭平郡主的诸般慈爱与好,姬凤瑶就觉得脊背发寒、毛骨悚然。
若昭平郡主知道这个真相,只怕她一天都活不下去!
商熹夜亦是右拳微握,好半晌都没再说话。
次日清晨。
常嬷嬷自地上醒来,看见地上瘫了一地的衣物,而床榻上的昭平郡主头被喜帕包着一动不动,顿时吓得赶紧翻身坐起。
她将思梦和思怡叫醒。
三人合力将昭平郡主头上的喜帕轻轻揭下,发现她只是睡着了,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。但看清被子下昭平郡主的现状,三人又是面面相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