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念,我有赫叶,我不羡慕!
无仲“……”
主子这两天的狗粮发得越发“丧尽天良”,再看旁边的无痕和喜雀也是腻腻歪歪、粘粘乎乎,心中只觉苦闷。
他解下腰间腰牌,高举过头顶,独自一人先上了河道上的绳索吊桥。
待到了对岸,出来一队人验过他手上的腰牌走后。
他才远远冲这边挥手,示意几人过去。
走在既软又晃的索桥上,望着下面幽黑不知深浅的河面,姬凤瑶不得不感叹太子的这份小心与巧思。
若不是无仲弄来他们内部人的衣服与腰牌,乔装混入;
外人要是贸然闯进这里,还真只有束手赴死的份。
过了索桥,又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,最后几人来到一处陡然向上的绝壁下。
“窝草,还好先前没打架,要不然今儿这钱还真拿不到手了”喜雀望着那遥遥直上不知几千米,只能隐约看见一点昏暗夜空的两岸绝壁,悄声低叹。
就连商熹夜也轻道“太子若将这些心思都放在治国之上,何愁不能成为一代明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