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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惜年本还是坦坦荡荡,被锦鲤这么以强调,她的脸颊便默默烧烫了起来。

其实这也是她此生首次接触男子的身体,说不紧张不犹豫,绝对是假的。

更别提还有个锦鲤在旁咋咋呼呼。

她若非是意志坚定之人,或许早已禁不住这样子的气氛,而宣告放弃了。

避免尴尬最好的办法,一直就是,在别人尴尬的时候,自己若无其事既可。

顾惜年听完锦鲤的话,她无比平淡的说道:“王爷醒来,我也是他的王妃,现在知道不知道有什么打紧?难不成,他还能休了我?”

锦鲤无言。

这事儿,还真不好说呢。

他瞧着眼前的这位王妃,与他家主子是一点都不般配。

万一自家王爷心里头另有想法,他这个做奴才的,当然得誓死维护主子的“清白”。

“行了,知你忠心,但也别太过了,锦鲤,你若怕被你主子怪罪,现在可以立即出去,将来你主子问起,你就说,是不得不遵从我的命令。”

顾惜年懒得跟个小太监废话太多,强势压制住他,不准他再多嘴。

之后便不再犹豫,继续进行她没完成的“大事”。

盛宴行的衣带,一拽就开了。

肌肤晃眼的白皙,精致的锁骨,美的令人感到了一阵阵眩晕和窒息。

顾惜年若不是亲自经历了眼前的状况,真是很难想到,一个男人衣衫半解的样子,竟能对自己产生直击心灵的冲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