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也不怕想的太多掉头发。不用分析许多,只告诉我,要不要赌,得想个好彩头。”
碧落哭笑不得,心说讲了这么半天,主子关注的重点,居然还在那件事上边。
也罢,难得有兴致,她也不好扫兴。
便点头应承下来:“必赢之局,属下愿赌,但事前把话讲清楚,免得胜之不武。”
“你倒是非常有自信了。”
顾惜年狡黠的眨了眨眼:“如此,便这样约定了,若是我赢,你去把唐王府的丫鬟婆子和二等以下的家丁全接过去,以铁血手腕,肃清一遍,有问题的直接撵出去,这件事要的急,十天之内,便要妥妥当当的做好,且是要有理有据,不能给人挑出毛病来。”
碧落的嘴角颤了颤:“主子有吩咐,直接下令即可,无需拿来做彩头。”
而且,她怎么觉得,自己好像是上了当,难道真是判断有误?或是某些关键信息没有掌握?
“这些是额外之事,需你不动声色,悄悄进行,你必是要耗费极大的心血,我可不忍心额外压给你那么多事。”顾惜年一脸真诚。
碧落顿时哭笑不得:“额外施压舍不得,打赌赢了便舍得了吗?”
她家主子的逻辑,也太……可爱了些。
不过,许久没见主子如此好心情,碧落单单是看着便觉得心里舒坦,自是不会扫兴的。
“若是主子输了呢?”她悄悄的补一句。
“我若输了,便许你一桩好姻缘,秦迁为人很是不错,你若与他相伴终身,我很放心。”
碧落万万想不到,顾惜年会突然提起了那个人,而且如此直言不讳的提到了婚事,脸颊顿时滚烫,连脖子都跟着变成了粉红。
“大姑娘,您……您又在笑属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