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这样,墨白可就白捡一个大徒弟了!”
孟长佩一时无语,有些扎心,论嘴炮功夫他父皇就是鼻祖。
行说不过,他还不能躲吗?
“父皇,我说这一年之约还要继续吗?”
“你还真是大方!”
“那是因为我一定能赢!就算对手没有了,我依旧会做完之前的事。”
这倒是让老皇上有几分刮目相看,不过有一点孟长佩还真的是说对了,他的对手的确没了。
这次被放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,太子孟长渊并没有被放出来。
皇后已经在外面跪了一天了,皇上却直接去了叶贵妃房中。
润喜有些不忍,便去劝:“皇后娘娘你这又是何必呢?就算一直跪下去,皇上也不会见你呀!皇上没有追究就已经是对您的格外开恩了,还是回宫去吧!”
可皇后就是不死心,她可是皇后呀,皇上怎可这样对她?
若兄长儿子的错,一定要追究到她,她也受了,大不了就是一死,也好过这样不闻不问,他就真的什么都问问自己吗?
这是让她自生自灭吗?
她咬着牙关,攥紧了拳头。凄然一笑,哀大莫过于心死。
谋反之嫌,连问都不问。
这绝对不是信任,而是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,有她也好,没她也罢。
她缓缓起身,终于还是回了坤宁宫,其背影却是萧条,沉重。
润喜没来由地心中一凛,总觉得这么一去,似有不妥。
结果不出半个时辰,坤宁宫那边便传来,皇后娘娘上吊自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