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芷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,她总感觉皇上好像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。
难道他发现自己是伪装的了?这好像也不太可能啊,三个月没有错,那时自己正得圣宠,为了显示他的勇猛,更是多次梅开二度,如果是那个时候怀上的几率一定会很大。
她便只当是皇上的疑心病又犯了,便道:“这不是近日宫中多事,臣妾怕让皇上分心,便没说。”
“也是,最近的事是够多的了,先是有人拿了一张掺了东西的兽皮放在皇后的房里,然后正赶着太子前来觐见便发生了兽类攻击的现象,接着这太子就谋反了。”
叶芷瑶心中又是一惊,难道皇上还要追究?
她赶紧跪下,“臣妾该死,臣妾不该因为皇后姐姐苛责我就怀恨在心,将她丢掉的兽皮捡回来拼好再放回去气她,可臣妾是真的不知道那兽皮有问题啊!”
“那么说你是无辜的了?那日朕问你在太子府都实习什么了,你还没回答朕呢!”
“就同其他的姐妹一样,太子对我们并没有怎么培训,只是每日那些蛇虫鼠蚁吓我们……”
皇上忽然一笑,“那就对了,驱兽人知道吧,作为这场动荡的始作俑者,朕亲自去审的,其中有一个还是成安县的呢!”
叶芷瑶的瞳孔一缩,马上想到了她娘花钱雇佣驱兽人伤害叶安荷的事。
她忙磕头求饶,“臣妾冤枉,臣妾虽然之前就听过驱兽人,却没有与他们有过任何的接触,臣妾也不知道太子府的侍卫就是驱兽人,臣妾所说句句属实,若有说谎,必不得好死,天打五雷轰!”
皇上笑着给她搀扶了起来,“这可不行,你这肚子里毕竟还怀着我皇家的子嗣,但朕有一点不明白,你说等这孩子出生,朕是应该叫他孩儿还是孙儿啊?”
叶芷瑶的瞳孔放大,震惊地看着皇上,她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,她倒是想要借一个种来着。
可是孟长佩根本不会给她机会啊,至于孟长渊她更是想也没有想过。
忽然她就笑了起来,想到当初孟长佩和她的交易,不就是让她挑拨离间那父子两个吗?
只是太子谋反已经成为定局,哪里还用得上自己挑拨离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