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赶紧疾走了两步过来,他不过就落与叶女师两步远,哪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。
而随着夫子的一声大喝,其他先生也都急步赶来,贺景笙见一圈人将他围住,便慢慢松开了手。
“咳咳……”叶安荷咳了两声,大口喘吸,呼吸着新鲜空气,好半晌才缓和过来。
而贺景笙已经被公开处刑了。
丘夫子问:“贺大人这是为何呀!”
他虽只落后了叶安荷两步,可他又不是耳聋,况且当时贺景笙情绪激动,又喊那么大声,他想听不见都不行。
前段时间,曾传出一些关于叶女师和贺大人的流言蜚语,可到底都是陈年旧怨。
且叶女师也不像传闻中那样,人们往往会对弱势群体产生保护欲,尤其是激发正义感。
“那芷瑶的考核是全凭自己通过的,这卷子是从上面直接下达的,当场开封,叶女师连卷子都没碰到,她如何能给芷瑶的卷子做手脚?”
这时叶安荷也缓和过来,“我说状元爷,你是太瞧得起我还是太瞧不起叶芷瑶了,她在成安的成绩在整个女辅学院可排前三,怎的到了奉阳就排中下游了?”
她冷笑了一声,“因为,在成安县,她必须拔尖,才能来奉阳,可到了奉阳,她若再拔尖就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。”
叶安荷叹息一声,“没人能控制得了她的成绩,除非是她自己,而第十名或许也不是她真正的成绩。”
贺景笙瞳孔一缩,有些难以置信,可冷静下来,又觉得很有理。
的确是自己太冲动了,芷瑶她真的有那么高的成就吗?
可她为什么一直不出头呢?仅仅是怕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吗?
他忽然想到,在叶芷瑶刚报名时她曾说过,她要成为女辅,那也是他贺景笙的女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