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长佩也想走啊,可眼下却不允许。

黄师爷既然有杀他的想法,那么他自然是要回敬的,

将黄师爷押着去了县衙,那肥头大耳的福县令终于有些着慌,这回倒不用暗中调查了,他直接就成为了嫌疑犯。

福县令自是死不承认的,坚决说这件事与他没关系,都是师爷的错,又说自己用人不善,遇人不淑,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受害者。

叶安荷没空看他演戏,单刀直入,“那你就直接说说染坊里的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吧?”

“那我不都说过了吗?就是一群寡妇怨妇,对官府有抵触仇视心里。”

“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。”叶安荷也不急,“江哥,麻烦你再去走一趟染坊吧!”

她想了想又道:“还是我亲自去吧,那么二皇子,这两只就交给你了!”

二皇子摆手,显得极为不耐烦,更是一副“你爱干嘛干嘛去”的模样。

他却不知他越是如此便越是显得他反常。

就连叶安荷也忍不住嘀咕了,“他又犯什么病?”

可惜这个问题太叔江也无从回答,他对这位疯批二皇子并不了解,而他了解的也是大众都了解的。

好在叶安荷也并没有继续深究,很快她们便再次来到了那个染坊,黑漆漆的大门还是那般瘆人。

她拿着门环猛敲了两声,却不见任何的动静,她又敲了两声,并说明自己的来意,“婆婆,您在吗?我是前几天来你这里如衣服的,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,您能帮我开下门吗?”

依旧是沉寂,太叔江已经没有那么好的兴致了,直接一脚将门踹开,而随着大门这么一开,一股寒风猛烈地袭来,像是阴风一样,异常冰寒。

院中还挂着染布,依旧是那般腐朽的颜色,却再没露出那惨白的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