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婉教她吓了一大跳。
自己好端端的在这儿坐着,怎么就使得着人号丧了?
岳氏瞧清楚是她,越性哭的凄惨起来。
“浓浓啊……快叫婶子瞧瞧,咱们这么好的孩子,叫她们胡言乱语地传那些腌臜话,真是受委屈了……”
“她婶子……”王氏扒拉着想要人扯开。
岳氏非但不松手,嘴里还叫的更起劲儿了。
恨不能张婉立刻清楚的知道,外头都传了些关于自己什么闲话。
“住嘴!”
老夫人听不过去,拧着眉头敲了岳氏一拐棍儿,才叫她止住了号丧,委委屈屈地站在一旁。
“我也是一时心急,心疼咱们孩子……”岳氏小声替自己分辨。
再看张婉,挓挲着手,立在原地,一副无措模样。
“好孩子,那都是他们胡说的。”老夫人步履瞒珊地走上前去,张婉搂在怀里,又扭头去骂老二家的,“都怪你婶子糊涂,听了一两句不三不四的浑话,不出去跟传闲话的理论也就罢了,恨不得一字不差地学给孩子们听?”
“气哭了我的浓浓,看我老婆子回头跟你们算账!”
岳氏吓得打了个冷颤,解释道:“那话又不是我说的……那……那是外头人家都在传……”
“你可给我住嘴吧!”老夫人瞪她一眼,“不说话,也没人当你是哑巴!”
又换和善的口气,给张婉擦眼泪:“咱们不听,都是些混账话,谁要是再敢胡沁,回头叫你大哥哥绞了他们的舌头!”
不过,这话只是戏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