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雪砚啐了一口,“呸呸呸,我可不会!再说了,公主这栽的可是个好坑,不栽才划不来。”
她一向淡然,这副样子叫褚沅瑾忍不住笑出来,笑完又有些愁。
都是张洲那畜生将雪砚伤了个透,不过也好。
“远离男人,远离不幸。”褚沅瑾愤愤道。
说完后又想起什么,别扭地补充道:“除了沈长空。”
“……”
江雪砚说不出话来,这人确实栽得不轻。
于江雪砚而言,虽混在男人堆里,没法子做到她所说的“远离”,可将心守住,也能离不幸远些。
褚沅瑾是生来便有了旁人一辈子妄想不来的荣华和恩宠,爱她的人多如牛毛,现如今心上又有了沈长空,不可谓不圆满。
江雪砚不欲再和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多说,却不想刚出了公主府便瞧见等在门口的贺景轩。
贺府的马车停着,其华贵与褚沅瑾给她安排的那辆相比丝毫不逊。
见人一出来贺景轩便迎了上去,褚沅瑾冷哼了一声,“你的消息倒是准得很,这边刚要走你那边竟就到了。”
“那可是!”贺景轩笑得开怀,“你现如今是个夫管严,连个朋友都不敢送,我可不得替某个不讲义气的接上?”
“……”
褚沅瑾不受他的激,连个正眼都没给他,贱嗖嗖的,招人烦。
竟还敢挑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