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哪儿惹到这位爷了,也没人敢问。
后来他干脆甩手走人了,出门靠在走廊的过道里,不知道在等什么。
总之很奇怪。
他轻轻摇了摇头,走到陈砚身边:“砚哥。”
“都处理好了?”
“嗯,监控录像都调出来了,他跑不了。”
大厅的玻璃门没关,夜风习习地吹进来,将陈砚额前的碎发吹乱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
“今晚给你这儿添麻烦了,多少钱我赔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郑辰摆手,“砚哥你和我还这么客气啊。”
“再说,今天也是我这边安保做得不当,才出了这种事。”
陈砚没接话。
一截烟灰扑簌簌掉下来,烫在手背上,陈砚浑然没管,半眯着眼,视线锁定在不远处那一袭白裙身上。
她抱着胳膊站在街边,似乎在等车。
看起来还是那副恬静乖巧的模样,身上带着熟悉的茉莉花香,连反抗都和从前一样绵软无力的,又瘦了不少,裙身下的两条腿细的像竹竿一样,恨不得风一吹就能倒。
好像还是记忆里那个不禁逗的小姑娘。
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。
陈砚自己也说不上来。
七年了,真的太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