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静原刚才在外面站的时间太久,身体仍然泛着寒意,但她顾不上这些,盯着陈砚的脸看,虽然没什么血色,但总归是没有明显的伤痕。
“有事?”陈砚语气淡漠,仰头喝了口酒,凉酒顺着喉咙下滑。
“陈砚。”宋静原不安地捏了下衣角,“你受伤了吗?”
陈砚嗤笑一声: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我、我刚才在外面遇见了沈睿。”宋静原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,解释起来磕磕巴巴的,“听他和别人打电话说你好像不太好……”
陈砚几口喝完了那罐酒,指节稍稍发力,手中的易拉罐变了形。
“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受伤呀……?”宋静原悬着的心还没放下。
陈砚指了指她手中的那个白色塑料袋:“买来给我包扎的?”
宋静原愣愣地点头。
陈砚卷起袖管,他小臂那里有一道五六厘米长的伤口,虽然已经结了痂,但周围还是有暗红色的血迹,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,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。
宋静原皱了皱眉头,心揪成了一团。
“不是要帮我包扎?”陈砚懒散地掀起眼皮,从口袋里摸出盒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糖,到了两颗扔进嘴里咬嘴,语气吊儿郎当的。
宋静原从袋子里翻出纱布、棉球还有消毒酒精,小心翼翼地蹲在他旁边,她先是用掌心的温度将被冻得冰凉的酒精捂热,然后打开瓶盖,用棉球沾了点,动作极轻地点在他的伤口上。
她心疼的不得了,忍不住嘱咐:“最近几天你要注意一点,伤口不要碰水,不然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