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实心中早有这个念头。

没想到还是噩梦成真,辜负了父皇母后的重托。

十七弟没了,她也已经身死,回大雍对她来说变得不再重要。

但有一件事,她要查清楚:“知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?”

桑詹行摇头:“最后被推上去的是‘福昌王’,但我瞧着族中传记记载,那位老王爷不像是能谋划这些事的。”

桑怀柔沉默,她也认同老爷子的看法。

这是被推出来背锅的。

这几个问题让气氛有些压抑,桑怀柔动了动脖子,揽着弓盘起腿:“对了,桑权那一脉怎么回事?我怎么会有后人?”

桑詹行赔笑,解释说因为长公主是国之栋梁,遇刺按国丧规格,需要一位皇族的人去守灵,于是,就把老三的庶子过继在长公主府名下。

“这事有册子记载,错不了。”老爷子补充道。

桑怀柔对此十分嫌弃。

老三从小喜欢涂脂抹粉,寻花问柳,一天天净往女人堆里钻,儿子撒种子似得生了一地。

想到桑权那副德性,倒也真没白瞎他祖宗的血脉。

……

第二天一早。

桑怀柔刚带着小辈们跑完圈,就被老爷子告知收到了丽思卡尔顿的电话,说是有一对五六十岁的老夫妻找她。

对方说不清有什么事情,只着急的掏出了桑祁末婚宴请柬的一角,请求找到桑怀柔帮他们。

桑怀柔当然记得他们。

是菜场肉摊老板宋远的老丈人和丈母娘。

不过,以后还是不是就不一定了。

她盛了一碗鸽子汤:“人呢?”

管家道:“先暂时住在酒店里,等小姐的回复再做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