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傅老太太不由得叹了口气,“可怜容家那老姐姐,也是个心善之人,谁料想年老之际,竟是这样一个结果。”
海棠见她为此事伤神难过,赶紧转过话题。
旁边的俩闺女也聪明,没多久马车里就又传出老太太的笑声。
又说京城里,这再过五六天,就要开考了。
各州府的秀才们都凑在一处,足足两万多人。
京城里是个角落都给挤满了。
陆言之也就是来得还算早的,但这个时候离贡院近的地方也早都住满了人。
话说这大齐的科举制度,童生考试在县城,秀才则在州府。
再考举人,便是在京城了。
也正是这样,总有数不尽的秀才往京城里赶来。
而这春闱,第一场为期七天,会将这些秀才刷下去百分之八十五,录取的举人再休息半个月后,紧接着再考。
又是七天,熬死一批人,剩下的方有机会参加会试。
会试又折腾去一波,最后的便可以参加殿试,状元也是在其中选出来。
这紧接着考,但凡身体差一点的,根本就没有半点机会。
如此也难怪最后陆言之能中状元,撇去他自身的才华不说,乡里长大的,又不是那种老母亲织布媳妇推豆腐养出来的弱秀才,就凭着这身体素质,也能坚持下去。
所以这样算的话,海棠到京城里的时候,应该已经再考第二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