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烈弎彪不一样,她是个女人,她要嫁人,山里的同行她是瞧不上的,就想找个读书人做压寨的夫君。
从前就抢过三四个书生,不过几乎没够她折腾两月就没了,所以除去旁的案子,她身上就背了这么几条人命。
上京赶考的读书人们,哪个是白身?所以杀他们那是罪加一等的。
所以烈弎彪也是上了通缉的人。
只是后来发生了洪水,各个州府都大洗牌,也不知她是死是活,那通缉榜也就撤了下去,所以很多人不认识。
但仍旧还有那么一部份有着印象的。
只是这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罢了。
海棠摇头,毕竟担心给人带来麻烦,更何况她也不想这么便宜了陆元安,当初若是有那马车,她跟孩子们那遭受后来的那些罪?
还有周家两老?一直还没消息。
尤其是当时洪水铺天盖地的冲来,她不确定两位老人似乎能侥幸躲过,有她们母女三人这样的好运气。
所以她才不希望陆元安因这点小事进牢房,被革了秀才。
她还等着他去参加科举。
有时候报复人,不要在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动手,那样虽然容易成功,但是不会有什么意义。
只有让他站得更高,再让他摔下来,这样才叫他生不如死呢。
一面同众人解释道:“是我相公的堂兄。”
“你承认就好。”陆元安还没来得及高兴海棠居然承认他的身份,就叫烈弎彪抢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