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忙着家里蹲。”
清扬:“我说真的,导师找我有点事,我明天的飞机,等我回来我们再聊这个话题哈。”
陈父问道:“去多久?要不要爸给你找个助理?”
清扬:“还不确定,到时候才知道,您别担心,下了机后有人来接,很方便的。”
安全有保障,陈父就没有多言,清扬借着要收拾行李,飞快消失在陈母眼前,陈母气的又灌了一嘴陈父新泡好的茶。
陈父:
清扬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月,远远超过她的预计不说,家里的电话也越来越勤,和陈以逸联系时,她知道长辈还想把小堂哥打包来法国陪自己,赶紧拒绝了。陈以逸还在电话里头诉苦,家里儿子是草,女儿是宝。清扬说生日时给他送独一无二的礼物,才把泛酸的小堂哥安抚住。
能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,挺幸福的。
花了十天把导师带的学生的设计作品详细写好批注后,后面的时间基本是老师帮她特训,外带着穿插对于她没有留在法国的遗憾,以及努力怂恿清扬改变主意,灵感在这个浪漫的国度总是泛滥的。
清扬默默不说话,隔天把我国的大好山川美食美景风土人情整理了厚厚的一份文档,交给严肃诙谐的小老头。她挺感恩的,导师对于专业知识倾囊尽授,给清扬许多练手的机会,他爱珠宝设计,比很多人都要纯粹。
我泱泱大国的魅力不是盖的,小老头挂着黑眼圈幽怨看着清扬,如果不是身体原因,他恐怕都要叫清扬连带着他的机票一起定了。
清扬回国没有惊动任何人,静悄悄的就到了家。
嗅着熟悉的味道,她的心瞬间安定下来。
她早就看到父母的朋友圈,二老约着大伯大伯母去泡温泉,不在本市,清扬打电话没人接,给两人发了信息报告自己已安全到家。不用一天到晚画图纸,选材料,骤然放松下来,身体就发出抗议了,也不顾什么倒时差,闷头睡了个天昏地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