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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竹跟着丫头去了那位夫人府上,介绍胸衣、游说购买、收银票之事都做的极其漂亮,漂亮到即便是芸娘自己出马,也不一定能立时令那夫人掏了银票。

意外是出现在青竹收了银票,包好剩余的胸衣和画卷,出了那家大门之后。

听到此处,芸娘又是一着急:“出门后发现银票少了一张?”

青竹急的一跺脚,眼泪便更多了一些。

芸娘只得道:“你说你说,我不插嘴,即便是银票少了,不过是我们少吃半年肉、少穿一年的新衣裳、少买两年的金银首饰、少坐五年的骡车,那银子也便节约回来了,不算大事不算大事!”

青竹再一跺脚,芸娘只得闭了嘴,从听青竹继续讲。

意外发生在青竹出了那家角门,恰逢一辆骡车也从那家大门里出来。

青竹一路前行拐个弯,那骡车也拐了个弯。

她再拐了个弯,那骡车虽然未再跟着拐弯,却从里面跳下个少年来。

那少年人如其名,长的十分英俊,可脸上的狞笑却破坏了长相的美感。

青竹一眼认出这是曾被她暗算过的高俊,再瞧他脸上已是恢复如常,白白净净并无疤痕。她忖着他哪怕去告官,这连证据也没了。

是以她十分理直气壮的瞧着他,故意偏着脑袋问他:“你要怎地?”

高俊二话不说,伸手便摸了她的小脸。

芸娘听到此时,一步跃起,怒喝一声:“畜生!竟然轻薄还没发育的女娃!”

青竹在忙着擦眼泪之时不忘了纠正芸娘的说法:“阿姐,我……我发育了!”

芸娘只得改了说法:“畜生,竟然轻薄才刚刚发育的少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