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好歹,也算是……
宁徽妍脸色大红。
也算是……他的女人吧?
“呜哇!”宁徽妍羞得一把捂住了脸,把自己团在了椅子上,左翻翻,右滚滚。
一旁的侍女见了:“……”
宁徽妍稍稍冷静了一下,想道,她今日定要找萧哥哥好好谈谈。
她知道他心里有人,所以她眼下不能跟他说这个君后之位是留给他的,万一她圈套还没设好,结果打草惊蛇,让他给跑了怎么办……
不过,她想收回立后权一事,倒可以与他一说,借此表达自己的信任,再问问他那昌国人的事情弄得怎么样了。
然后,她和萧哥哥,便可以顺理成章地……恢复到以前的关系了吧?
宁徽妍一想到要召见萧庭燎,只觉浑身都紧绷了起来,牙间酸软不已。她匆忙捉住一旁的侍女姐姐问:“有没有什么……可以壮胆的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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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落,尚书省都堂。
冬日的日头总是歇得早些,未及酉时,天便渐渐暗了下来。外头的官员们悉数散去,除了在外头祗候的侍者之外,倒是没有了旁人。
屋中点了烛火,萧庭燎着一袭绛紫官服,正坐在案前,持着笔,在折子上点画着些什么。自从他搬出了宫后,从不曾早归过,便连按时散值也是鲜有的事情。毕竟,在宫外的府邸里,没有人在等,也不会有他要等的人。
一个小太监进了屋里,对萧庭燎行了个礼,上前两步道:“相爷,事情已经办妥了,明日便能闹大。”
萧庭燎写字的手顿了顿,敛眸道:“嗯。”而后便挥手让人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