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陆曜这一离去,便迟迟未归。
若不是白毛毛一直逗着逸哥儿,等不到陆曜回来一起守岁,逸哥儿就能睡着。
在快要子时时,陆曜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,逸哥儿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,却到底还没睡着。
陆曜将逸哥儿从林毓容怀里抱过来,亲了一口逸哥儿的脸颊。
由于公务繁忙,陆曜几日未剔的胡须将逸哥儿嫩生生的脸颊扎得有些疼,逸哥儿才稍微清醒了些。待睁开眼看到陆曜,便抱着陆曜的脖子迷迷糊糊道:“爹爹,娘亲一直等你守岁了。”
逸哥儿过完年便就两岁了,虽然嗓音还是软软糯糯的,口齿却已经很清晰。
陆曜一怔,随即侧头去看林毓容,眼里盛满温柔与笑意。
林毓容被陆曜看的有些不自在,轻咳一声道:“我是哄着逸哥儿等你罢了。”
陆曜笑着点点头,也不反驳林毓容。
林毓容却有些懊恼,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了?
守岁快要结束了,逸哥儿困得不行,陆曜和林毓容轮流哄着他,等到子夜来临,这才放任逸哥儿睡着。
“遇到什么难事了吗?”逸哥儿睡了,林毓容这才问道。
若不是遇到难事了,陆曜断不会在年三十晚上出去那么久。
“嗯。”陆曜点了点头,脸色有些凝重,“南阜这边什么都好,就是水寇之患一直困扰着这里的百姓,易风今儿叫我过去,就是查到了南阜最大的一个水寇组织。”
陆曜顿了顿继续道:“这个水寇组织不单单只是一个帮派那么简单,他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,利益牵扯也比较大。”
林毓容伸手给陆曜到了一杯凉白开,并没有陆曜那般顾虑道:“管他背后有什么关系,直接将那水寇打下来就是,左不过启明帝现在不敢轻举妄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