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毓容收回精神力，脸色也苍白的厉害。

她深深呼出一口气，侧头看向眼神惊惧的启明帝：“他已经死了。”

林毓容说的轻描淡写，却是骇得启明帝双腿打颤。

云灭这种人都死了，他还能活下去吗？

“朕……朕是……天璇国的君，你……你不能……杀我……”启明帝脚步虚浮的后退着，磕磕巴巴说着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。

“呵……”林毓容轻笑一声，“是吗？”

启明帝还没做出反应，009却出现在了林毓容脑海里：【宿主，启明帝虽然不是书中的主角，但他确实是书中的真龙天子，你不能杀了他！】

林毓容蹙眉，不能杀了启明帝，放任他继续挑战自己的底线吗？

【宿主，你要是杀了他这个世界就会坍塌，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要死，包括你和我。】009立刻给林毓容解释道。

林毓容皱了皱眉，问道：“那我什么时候能杀了他？”

【十二年之后，那个时间线书已经完结，换个人做皇帝也没关系。】

林毓容看向已经吓破胆的启明帝，嘴角勾起一抹有些邪性的笑容：“不能杀了他，弄残他没什么问题吧？”

【只要留住启明帝的姓名就可以。】009回答。

得了009的肯定回答，林毓容凝出一柄精神力之剑向启明帝飞去。

启明帝看到杀了云灭的小剑向自己飞来，本就绝望的心更加绝望了，他本能的后退一步，却是因为已经瘫软的双腿跌坐在地。

“子明……”启明帝悲怆的喊了一声陆曜，他如今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陆曜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