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，就，就这样”

断断续续的把之前慕轻歌教她的歌儿吹完了，看这个慕轻歌脸上一点儿的表情都是没有。

顾琉歌原本说话的声音也是弱了下去，越来越底气不足了。

说实话，顾琉歌的条件确实是很好的，并且也不是不懂这些，但是，懈怠得很。

“你对自己的表现，可还满意？”

慕轻歌看着顾琉歌，一直看到她，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，然后才缓缓地说道。

顾琉歌一听慕轻歌说话了，心里面就是踏实一些，她也是知道自己并不够努力，甚至还有很多地方都吹不出来，吹的也是断断续续的。

“我，我觉得不好啊”顾琉歌不知道为什么，就只有一点害怕慕轻歌，明明慕轻歌长的很漂亮，特别是一双眼睛，温柔的很，，但是就是这双眼睛，在认认真真看着你的时候。

就会让你无所适从，特别还是你做错了的时候。

慕轻歌靠在椅子上，慢悠悠的端起茶杯，上下盖子轻轻一碰，眯了眯眼睛，道：“你自己都觉得不是很好，那为什么还要吹给我听？

难道你就觉得我教你这一次，你用这般成果来回报我，就是可以了么，琉歌。”

说着，慕轻歌尾音上扬，轻轻的嗯了一声。

顾琉歌听见这一声，不自觉的就是抖了一下。

见状，封律不禁啧啧称奇，自己不管是怎么发脾气，自己的这个妹妹都是不会害怕，有些时候还会扭着脾气，和自己对着干。

可是慕轻歌，明明也没有发脾气，更没有大吵大喊的，但是顾琉歌在她的面前，就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猫，乖巧的听着主人训话。

“没有，琉歌，琉歌就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