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指自然不怕这些,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伎俩,很快便用相应的手法让白烟消散得一干二净。
但是,流寂却不见了。
慕容涵秋并没有要逃的意思,来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寒了大半。埋伏的人太多了,不仅有宁绝的人,还有众生苦的人,此时的流花桥几乎可以用天罗地网来形容。
但至少,有一个人要活着出去。
流寂是被慕容涵秋揪着领子提过来的,看到他的唇色时二话不说便掏出两颗铱硬地给他喂了下去,随即又拿出银针在他几处大穴刺了几下,他顿时舒畅了许多。
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她便又扯着他的领子将他往自己身后一扔。
他堪堪站稳,看着眼前人,心中顿时百感交集。
那是慕容涵秋第一次穿红衣。
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她便说过红衣不祥,是杀戮与鲜血的象征。
那时他调侃她,说以后你成婚时不会穿红衣么?
慕容涵秋没有回答。
而此刻,她却
宁绝打量着慕容涵秋,凝眸森然道:
“我等你多时了。”
慕容涵秋:“有劳。”
“这盘棋如何,他为你而来,你为他而来,如此情深,就让你们死在一起如何?”
“呵,重要的人不在你身边了,你还是这么狂妄。”慕容涵秋没有看到凌初,瞬间就明白了什么,“你自以为掌控着局势,却对真正的局势一无所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