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莲灯在青楼呆惯了,耳濡目染便学会了如何调情,她自以为她的试探再正常不过,但在邢墨有限的生命他根本没有和女子近距离接触过,在叶莲灯近到快要贴在一起的攻势下,邢墨出手完全是因为慌了神。
他头一次失去了理智,失手将她击飞出去。
反应过来后,又立刻追上去将她接住。
笙歌艳艳,华灯初上。
叶莲灯趁机咬了他一口,咬在唇上。
那时她并知道不初吻的含义,以为那就只是算计和调戏的一部分。
她在青楼见惯了你侬我侬的香艳场景,她清楚地知道那些人的每一吻都是在谋求些什么。
她也一样,她所谋求的就是逗他,逗了他很久很久。
多年后的很久之后,那一吻翩然入梦,她才明白原来那一吻里有何许含义。
后来,邢墨羞愤地挣开她。
叶莲灯不要脸地黏在他后面。
她始终嘻嘻哈哈:“哟,臭小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邢墨不理她,但叶莲灯之前就调查了,早就知道他的名字。
叶莲灯又瞎扯别的,但是很反常的,效果都不大。
她很纳闷,要是以往的话,邢墨早就被自己给“同化”,相当无赖腹黑地和她争论。
后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怪痒痒的不舒服,也很气愤邢墨不理自己,为了逼他和自己说话,她甚至无意之中用了之前她作为黑衣蒙面人的身份才该有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