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了,是朋友,”一片枯叶落在千雪手中,千厌轻扬手将它扔进了河中,“澜炽曾经对她有恩,曾救过她的命。”
“那我再问你,我,又和她有什么关系?”
千雪凝视着她,缓缓道:“这嘛,你们并没有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呵,想来也是。”叶莲灯沉默了片刻,而后跳下了桥沿,潇洒地折了一只柳条而去,深秋的柳条枝叶已日渐枯萎,枯叶凋零,徐徐跌落在叶莲灯踏过的足迹上,“走吧,晚了,该回咯。”
可是千雪却在她走了几步之后,轻声唤住她。
“等等。”
“嗯?”叶莲灯疑问。
“叶姐姐,眼前景象不过镜花水月,你真得以为你什么都看清了吗?我若说——澜炽是你的心局,你又该当如何?你自以为折柳而去,殊不知自己才是那手中折柳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叶莲灯蹙眉,心头久久压抑的疑虑悉数涌上心头。
千雪仰头看那一轮圆月,眸中流光熠熠。
“关于澜炽的事情,你若想知道,我可以全都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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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莲灯回来时,邢墨的房间仍亮着灯。
火光温暖,明如白昼。
然而她推开门,房内却没有人。
她急忙出去寻找,华灯的琴囊放在桌上琴却不见了,她断定他人在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