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究竟是谁?难道你就是无雁门的新门主?”
男子笑笑:“无名小辈而已,我的名字老头子还是不知道为妙,以免引来杀身之祸。”
“狂妄之徒,真是不知好歹!”
一名老者道举起手中的长戟,在空中旋出一个利落的弧度,每一招没一式都精准地朝男子的命门要害处攻去。叶莲灯有留意过这位老者,在一堆小辈里显得慈眉善目,皓白衣衫迎风飘飞,仙风道骨,看起来颇为德高望重。可现下,他却像遇见世仇一般,恨不能快点致对方于死地。
年轻男子内力虽然有不足之势,但他身法轻盈灵敏,总能恰到好处地闪避老者的攻击。
有时,他甚至能抽出空闲来在老者身上留下不痛不痒的一击。
意不在攻,而在挑弄。
叶莲灯知道男子是谁了。
老者的攻击越发狠厉起来,仙风道骨荡然无存,现在的他仅仅是一个疯狂攻击虚空处的老头子。
没错,虚空处——他正拿着长戟对着一片空气狠命刺来刺去,既可笑,又骇人。
而那名黑衣男子已经环抱了双手,满脸戏谑地在一旁看着好戏。
“啊!”
什么东西快速闪了过去,插在了老者的背上。
老者短促的嚎叫了一声,便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倒了下去。
他的背上直直插着一把黑色长剑,穿心而过。
叶莲灯在树叶间问邢墨:“死的是谁?”
邢墨平淡答道:“二十年前闻名离境的采花贼玉枢欢。他武艺高超,手段残忍,采完花以后往往会从姑娘身上带走一件东西,至于带什么走完全看心情,有时是头发、首饰,有时是手指、双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