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尚且如此!那邢墨呢?
她才留意到邢墨从早晨开始,就一直戴着一副黑色的皮质手套。
他的手
邢墨似乎感应她的目光,手上动作停滞了一瞬,他淡淡一笑:“不碍事。”
这语气,不像解释,更像安慰。
“谁关心你了!我是想问嗯那个马车呢?对,饱受你虐待的马呢?”叶莲灯此地无银三百两,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,自己居然在关心他?
邢墨似是预料到了她的反应,鼻翼轻嗤,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,好像洞彻了她所有的小心思:“车卖了,马放了。”
叶莲灯彻底不淡定了,选择跑去窗边趴着。
这算什么氛围?
乱了!
过了一会儿,老板娘“送”来了一壶开水,“放”在桌上时险些溅出半壶。
她半句废话没有多说,连除了鄙夷外的多余表情都没给一个,就冷冷离开了。
叶莲灯心说,和她一比,自己真得很温柔。
老板娘是个聪明人,送一壶白水即可。
若是要茶,再下来唤小二便是,如此,既避免了浪费,还可趁机捞一笔茶钱。
邢墨拿过茶壶,从怀取出一包茶叶倒了些许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