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哪了?李若怀也没说啊,那他怎么回?
“哦,总之就是错了。”
季念念:“啊呜,你这态度,一点都不认真,你走,你再不走,我叫我爹来。”
陆沉脸黑了,他的错,不就是没有及时制止那四只讲话吗?
“既然你如此痛苦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她这副模样,看的他心里难受。
说罢,陆沉真的走了,季念念哭的更惨了,第七张帕子忽的一下就湿了。
其实陆沉也没真走,他蹲在窗户下面听着,听季念念哭了一会儿便没了动静,他除了宽心o'ioi竟有些落寞,只好拍了拍土,回了安平王府。
偌大的王府更显得寂静萧条。他进了碧园,躺在她的床上,一夜未合眼,他想不通,为什么季念念说走就走,说不哭就不哭了?
一个人为何能如此冷静,竟然比曾经的他还要冷静自持。
天亮了,宫里来了人,请陆沉进宫说话。
皇长孙已经醒了,他迷糊的紧,一会儿说是季念念推的,一会儿说不是她推的。
陆沉看的牙根发硬,估计只要他交出兵符,那么皇长孙便是自己掉下水,温玉还会受到责罚,若是他不誓死不交兵符,只怕,季念念谋害皇嗣的罪名是逃不掉了。
虽说不至于诛九族,但季念念这个人恐怕是保不住了。
陆沉冷笑,若是保不住这个人,那他这些日天日地的本事不都是花架子吗?
他还配被她叫一声相公吗?
长渊帝见陆沉脸色不好,生怕他鱼死网破,边说:“天星可仔细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