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秦淮月收起了自己一股子啰嗦嘴脸,淡淡道:“我这话憋了好久了,你爱听听,不听算,但是你若还拖着她,我就是不要师叔这辈分脸面,也要把你拖回去交给三师兄处置。”
说罢,秦淮月也不管李腾蛟的反应,将门“哐”的一声关上了。
门外的李腾蛟呆愣了半晌,好似是反应慢一刻的傻子,他喃喃道:“念了我……五年?”
……
另外一边,龙在海将温冰炎叫去大堂以后,当着灵溪的面质问于他,温冰炎却是用了一个理由,再次堵住了两人的嘴。
温冰炎说,他在调查宋东归的过程中,发现自己也是个断袖!而自己屋里的男子,就是他喜欢上的男人!
两人本来摆开了兴师问罪的架势,听到这样的一席话都不禁大吃一惊,一时间竟然忘记要问他什么。
温冰炎承认自己出手过重,愿意受罚。
灵溪本就被打到内伤,闻言更是心头激荡,惊到无法说话,她眼里再度涌上眼泪,捂着脸扭头就跌跌撞撞着跑了。
因为灵溪无法无天,以前就与温冰炎打过,龙在海也不是很在意,魔教中人崇尚实力说话,灵溪无理取闹在先,技不如人在后,见温冰炎还垂首立在下面,龙在海沉默半晌,最后还是开口了。
“罢了,你们年轻人的心思我是跟不上了,不过你既然来了,我正好和你聊聊。”
说罢,他拿过座旁的木杖,敲了敲地面,于是盘在他座下的血龙睁开眼睛,昂起身来,慢慢退入大堂后面,这空阔的空间里就剩下了温冰炎和龙在海两人。
龙在海从座上起身,就要下地,在众人印象里,龙在海一向是坐着的,出去是坐在血龙头上,在门内是坐在座上,龙门很多人都以为他是一个残废,温冰炎也不禁看了过去,便见到龙在海颤巍巍地拄着木杖站定了,若是光看身影,他就是一个普通的、行将就木的老人。
龙在海拄着木杖,从台阶上朝着温冰炎慢慢走下来,随口问道:“南方的事情你听说了吗?”
温冰炎见他过来,心中暗暗戒备,面上仍旧是面无表情问道:“是长风宫倒台之事?”
“你在外游历这么久了,我想问问此事你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