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腾蛟脑子里电光火石间翻滚着一连串吐槽,而另一边,温冰炎面对师父的问题,微微一笑,“没做什么,就是白天做分派的工作,晚上修炼,他们欺负我,我都跑得快,没事的。”
李腾蛟瞪大眼睛,第一次见识到了人类撒谎极限,他一再忍耐住了上前对秦淮月将真相说出来的冲动。
这时,只见温冰炎侧过头来,对着自己凉凉地看了一眼。
这眼神里很明白:敢多嘴,你就死了。
秦淮月正低着头,毫无察觉,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,“你脸都肿了,还逞什么强,快把药擦上。”
温冰炎接过药瓶,手指沾了一点在脸上胡乱戳,李腾蛟奇怪得很,心道,你这伤的左脸,你去抹鼻子?你是不是有毛病?
他还疑惑呢,温冰炎的套路就取得了成功。
秦淮月指正了一会,便拿过药瓶,“罢了罢了,你这是怎么回事,哪里疼都不知道吗,我来给你擦药。”
说着,让他坐在亭子上,她站着给他擦药。
李腾蛟一头问号,居然还有这种神奇操作?他只觉得温冰炎这天天撵着自己求学真是天大的笑话,他李腾蛟何德何能能教这样一个情场高手!
随着抹药,两人之外好像竖起了一道结界,让人难以插足,还有一股古怪的酸臭味弥漫过来。
李腾蛟正好被温冰炎扭扭捏捏的姿态恶心得不轻,见到两人旁若无人的举动,一把抱起大白,遮住狗眼,脚底抹油,有多远滚多远了。
其实李腾蛟走不走对他们影响不大,两人根本就忘了他的存在,秦淮月手指沾了一点药膏,弯下腰来,抹在温冰炎脸上,一边抹一边轻轻吹着。
这简单的擦药,在温冰炎眼里,却是另一番景象,他看着师父弯腰下来脸庞对着自己越来越近,似乎是俯身来亲吻自己,心里又紧张又甜蜜,痒痒的,带着期待。
师父离自己这样近,她身上有甜蜜的气息袭了过来,温冰炎偷偷嗅着。
而脸上,很快传来秦淮月指尖触感,她沾着药膏温柔地在伤处打着圈,怕他疼了,还轻轻吹一吹。
温冰炎仿佛沉浸在了白日梦里,飘飘浮浮,心里不断滋生出丝丝缕缕的贪念,期待师父更近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