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人族妖族来一时冲动什么?
云霄之上,风貌似比地面吹得更加猛烈,紫电青光间生死一线,顾楚江白衣招展手中长剑翻飞翩若惊鸿。
白玉台上,银刀落腕,血就进九曲通天槽,白玉祭台上流转出碧蓝色的光华。一根红绳将陈深扯下高台。
不见是何人所为。
陈深看着天边,他的血一进血槽,天边就发出了幽幽的蓝光,压制着欲燃的红光,但那幽幽的蓝光很快又消失了。
南药到底还是走了出来,“我没办法恢复你所有的记忆,你听我一句劝,上去一战吧。那才是希望所在。”他说完一个治愈的法术落了下来,陈深手腕便不再流血了,“你也看到了,那个人要你来祭他,就是为了你的灵力。现在正是他灵力枯竭的时候,你和顾楚江试试,说不定就成功了。”
南药恐怕是人生中唯一一次说这么多话了。
他说的是那个人,而不是那个人。陈深手里握着剑,剑似乎也因为主人的战意而兴奋,微微颤抖起来。
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“你当然可以不信,但他你也不信?”
“我当然信他。”
陈深提剑而去,黑袍在风中翻飞,银线闪动寒光,白发三千散在风中。
南药拿出个小本本,看着上面,嘴角流露出了一个笑容。“你们也不是不可能,都是我这牵红线的功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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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霄之上,破云之处,人们所敬仰的天神竟然只是一团人形都没有的灵气,五官都很粗糙,像是捏歪了的泥娃娃。
那团灵气见陈深来了,啧了啧嘴,“我的玩偶人你不好好为我效命,竟然要站在我对面,别忘了你的生命是谁给的,不叫声爹来给我听听吗?”
“师兄,你没事吧?”陈深无视那团灵力,太不纯粹了,简直不堪一击,顾楚江竟然能和它纠缠这么久,南药说得那么严重,简直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