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累。
我想为自己活一次。
……………
酒楼内李老板娘冲羽画使了个眼色,羽画立即会意追了上去。跟随羽画而来的人正要跟上去,被程三分挡在门口了。
李老板娘又抓了把瓜子,优雅地磕着瓜子,脸上带着慈母的笑容,看着远去的二人。
……………
陈深见羽画走了上来,脑仁都疼了。
有些事,真不是插科打诨能给糊弄过去的,不是视而不见就能做是不存在的……不是光靠猜测就能明白………要直说,那怕事实伤人。
“羽画,不论李老板娘和你说了什么,我对你的一直都像是对待姐姐一样。”
陈深这头发白了,就不想再叫羽画姐姐了,因为他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叫羽画姐姐,总归不妥。但要是拉来两人的距离,显然加些称呼效果更好。
不能说孙女吧………还是叫姐姐吧,这张脸再怎么老小爷仍旧二十五呢。
“公子,我知道,我只是担心你……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。”
“好歹我陈深也曾是大和最有天赋的修仙者,谁能奈何得了我?羽画,我认识的那个人,性情古怪,你去了,他不一定会见我。”
急不择言,陈深都忘了羽画认识南药了。
羽画听陈深这么说,低头美目含泪,双手扯着手帕。
“羽画,你不必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