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喜欢那天我约的那个姑娘,我完全可以让她去陪你啊,何必这么冲动,兄弟间说一声就好,何必动白刀进红刀出啊。”顾楚江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得完整,陈深就打断了他的话“现在你刺死了我一次,我怎么都要报仇的。”
“你想怎么报仇?”
“首先把你的手松开。”
顾楚江把手松开了,还退后一步。那裹着陈深的花瓣都破破烂烂了,雪透的玉肌半遮半掩,陈深随手又扯了片花瓣裹了上去。
“我带了你的衣服”
顾楚江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套衣服,陈深抬起头看了一眼,是多年他最爱穿的那一套,黑锦银线,奢华低调。
“这么多年,你到把它带身上,是知道今天我会醒来?”边说边把衣服接过来抖开了。
顾楚江点了点头,见陈深一双眼睛一直在看那件衣服,便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在三金城被你戳的洞都给缝好了,还是那个无微不至的顾师兄啊。”陈深扯下花瓣,把衣服给穿了上去,言语间不吝讽刺。
裹着花瓣谈报仇,太不像话了。
“我要报仇,你可怨我?你也可以现在又把我杀死一次。”陈深还是多年前那漫不经心的调调,仿佛还是那个天之骄子。
“不怨。不过,你报仇前,我先带你去洗洗,我也换换衣裳,让我们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解决恩怨,必竟你的身份,不允许你这个样子,太不陈公子了,会教大和的姑娘被花容失色的。”顾楚江说到这里,带着些笑意。
果然,陈深点了点头,赞同道:“你说得很对。”
就这样,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,走进了一座深山,踏进了一间茅草屋,他再出来是,那身白衣已被染得五彩缤纷好不热闹。
白衣男子身后,跟着个穿着黑衣的糟老头子,黄发飘飘,满脸褶子风一吹便掉粉掉得刷刷刷,但身板挺得直直的,特别有精神。
这二人,正是顾楚江和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