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阳君多此一问了。”
吴煦拉紧了银月的手, 微垂下了眼皮道。
“陪我走完这一遭,可就再没有全身而退这一说了。后悔也没用了。”
紫瀚温润却坚定的声音在身边响起,
“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千年之前我不在你身边。”
如果我在,也许根本不会有今天这种局面,也许我们三人还能像最初一样, 也许……。
吴煦看他一副沉思伤感的模样,心里叹了口气道。
“瀚君, 我们所求的,从来都是不一样的。所以我才问你,想好了没有。”
不过这次他没有等紫瀚再说什么,而是瞬间换了调笑的口吻道。
“瀚君你离我近点儿, 现在你可全指着我护着呢。”
无论什么时候,他总能轻易的就缓解了这压抑的气氛,让人消除了许多莫名紧张的情绪。
三人在这街中走走逛逛到处查看了一番还是毫无收获后,吴煦找了家最精致显眼的酒楼搬出三个凳子来,干脆坐在了大街中央。
吴煦倒坐在凳子里在椅背上懒洋洋的趴着,慵懒的姿态里透出些许狂放不羁来。
“又是让人走,你们怎么都那么喜欢让人走路啊?我肯定不这样吧。”
银月斜靠着椅背单手撑着额,妖孽般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,别有一番销魂蚀骨的邪魅意味。紫瀚倒是坐的最规矩的一个,只是让人说一句谦谦君子世无双,又觉得亏了他那过于相冲的容貌跟气质。
三人背靠背而坐,在这熙熙攘攘的街道中央如一副鲜活动人又珍贵美好的画。又像是虎视眈眈,伺机而动的捕猎者正在挑选最完美的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