荔枝不情愿地开口:“自古以来,男女授受不亲,我们真的要这样吗?”
绿珠倒是反应的快,自我调整也够,她望了一眼荔枝,在清楚沈清平作出的打算和等同于作死的行为之后,不确定地问:“姑娘,能顺利吗?”
沈清平望着两人,非常自信地拍了拍胸脯,“我没信心能够让庞熞恢辈慌鑫遥裕蚁氤隼吹陌旆ㄋ淙皇窃谧魉溃床坏貌晃!?
除了此法,她也想不出来其他办法。
想起庞熖岬皆菩蓿翟菩扌郧楦甙恋幕埃蚯迤揭部闯隼矗訜的骨子里,同样有一股高傲。
见荔枝站着迟迟不动,她本打算亲自动手脱掉倒在地上那名玄机门弟子的衣物,可正要动作时,又想到了云修冰冷如雪峰的面孔。
“……”
她顿时怂的一逼。
万一让云修得知她脱掉其他男子的衣物……
男人嘛,都是有解释不清又执拗可怕的控制欲的。
对比荔枝的犹犹豫豫,绿珠在这个时候则要果断沉稳得多,她对男子的身体着实没什么害羞之处,自然也懒得避讳:“荔枝姐姐,你负责将人按住,脱掉衣物的事,交给我来!”
切!
不就是看看男子的身体吗?
有什么大不了的!
荔枝:“……”
待主仆三人做完这一切,沈清平已经换上有些大的衣物,她趴在门口,看了眼外面的浓浓夜色,低声让荔枝跟绿珠将房间内的烛火熄灭,然后偷偷摸摸地提着食盒,低着头,轻手轻脚地离开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