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哈哈大笑。
刀疤脸恨恨地将枪一摔,从身边随手抓了个队员,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伞哥欣慰地拍拍乐天的肩:“真不错,你和小秋很不错!”
乐天也哥俩好似的拍拍他的肩:“你也很不错哦,虽然什么都没做,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很努力!”
伞哥:“……”
典狱长把玩着手里的一把□□,头也不抬,向兵长问道:“你觉得谁会赢呢,兵长?”
兵长面无表情:“报告狱长,我不知道!”
“你总是这么诚实。”狱长弯起嘴角,“那个刀疤脸真是讨厌,竟然和我最疼爱的兵长脸上的刀疤长在同一个位置,不如帮他改改位置吧。”
兵长:“是!”
典狱长挥挥手:“行了,他们叽叽喳喳地吵死了,你去让他们小声点,然后继续打,别偷懒啊。”
兵长冲他敬了个礼,大步走到场地中间,峻声道:“赢的留下,输的滚出去,哦对了,那个刀疤脸,你去一趟医务室。”
刀疤脸闻言颤声道:“去,去医务室做什么,我没有受伤……”
“你病了,需要治疗。”兵长凉飕飕地看他一眼,“别让我说第二次。”
刀疤脸整张脸顿时白了,牙关止不住地打战,但仍然不敢违拗兵长的命令,只得迈着沉重的脚步独自走出去。
在典狱长的精心tiao教下,重监的犯人早已习惯了各种各样花样繁出的私刑方式,在他们心目中,医务室是一个仅次于小黑屋的恐怖场所,那里的大夫是真正的刽子手。
比赛尚未结束,便见证到刀疤脸的凄惨下场,所有的人都沉下了一颗心,哪还有心思再继续打篮球?
狱长似笑非笑地道:“我说伞哥啊,这可真是后生可畏呢,你们队的两个新丁真不错,要胆识有胆识,要谋略有谋略,该说是你tiao教得好呢,还是他们把你tiao教得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