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天立刻凑过来:“什么什么?怎么了?”
范天雷的脸色宛若生吞了一窝马蜂般难看,半晌,他嚅嗫道:“这可真是,瞎猫碰上死耗子……五百斤的货单,你们好大的狗胆啊!说,到底是受谁指示?!”他一脚踹在那男人腰间,男人吃痛地闷|哼,牙关紧|咬,额上沁出豆大汗珠,却什么话都不肯说。
“你们呢!”范天雷一指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一群妇人,厉声道,“老实交代,到底是受谁指使?!”
妇人被他凶神恶煞一般的样子吓得啜泣起来,连连摇头,摆手:“警官大人,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
“问她们没用的。”唐秋扬扬下巴,示意被范天雷踩在脚下的男人,道,“想必她们也只是被绑来做苦工的,要想知道幕后主使,还得想办法撬开他的牙关。”
范天雷闻言用军勾硬实的跟部碾上男人的头,将他半边脸踩得扭曲充|血,显得格外狰狞:“快说!你以为江城警局是吃素的么,到了审讯室老子让你哭都来不及!”
男人的眼中投射|出怨毒的冷光,喉咙里滚出“咯咯”的阴笑声:“死都不怕的人,还怕那些么?”
“他要服毒!”唐秋喝到,当机立断扣住男人的下颌,强行中止了他吞咽的最后一步,两根手指探入他的口腔,从喉咙里挖出一颗白色药丸。
“好险。”唐秋将那药丸扔到一边,“这人竟想寻死。”
到底是怎样的背后势力会让人宁愿死也不肯透露丝毫,是不肯,还是不敢呢?唐秋目光闪烁,叹道:“看来他是笃定不会说了,范sir,收队吧。”
“我有办法!”乐天不知从哪冒了出来,手里还掂着小王家的鸡毛掸子,满脸邪笑地道,“交给我吧。”
唐秋瞪大眼睛:“你有办法?”
“交给我,你放心!”乐天信誓旦旦。男人勉强抬眼瞟了他一眼,冷嗤一声,以表不屑。乐天吭哧吭哧将男人从地上拖起来,扯了两把椅子,将男人规规矩矩地绑在其中一把,自己坐在另一把上,动作轻柔地将男人的腿抱起来放在自己大|腿上。
“说不说?”乐天面带微笑,充满耐心地问。
男人阖上双眼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。
乐天脱下了他的鞋袜,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扑面而来,乐天脸色白了白,忍住呕吐的欲望,问:“还不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