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请纸言大师!”
天阙说完就走,老头子指着他背影,哆哆嗦嗦:“没礼貌,一个一个忒没礼貌,”他一边走一边摸着胡子有些讪讪,“老头子我一点也不想听纸言那老秃驴念经,不想不想!”说着,一边摇脑袋一边踏风而行,很快消失在街头。
等容离一行人离开,宋颂立刻抽出皮鞭“啪”一声抽在地上。
容戈条件反射眼皮一跳。
宋颂气笑了:“行啊你,能耐了,长本事了?你怎么不上天?”最后一句简直咬牙切齿。
容戈知道自己闯了祸,心虚: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“啪”!
又是一声。
容戈差点跳起来。
宋颂大骂:“还有下次?”
“没有了!保证没有下次!”
宋颂气得脑壳疼,她有气无力扶着柱子:“老师怎么教你的?小不忍则乱大谋,你今日若是把命搭进去,你想过后果没有?”
容戈垂着头,仿佛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狗:“你放心,没有下次,我知道错了。”
宋颂看他这样就想起这太子爷刚开始训练的时候,那叫一个娇气!撒泼哭闹手段百出!简直像个市井无赖,不知压着打磨了多久,才能有现在这般耐力。
这样一想,顿觉得如今这番好歹长进许多,终于没那么气了。
罢了罢了,慢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