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醒了么?”桃灼问着。
“我还没给她解药呢,她醒个屁。”
桃灼被逗笑,“女孩子家,说话要矜持。”
而后又挺是好奇的问着,“你养的那条蛇也是神了,怎么你让它咬谁它就咬谁?是有什么信号么?”
“气味,在听不到我的号令时,它会寻着气味。”雪玲珑认真的给桃灼解释着,而后又有些难以理解的问着,“公子,我那天都看见了,你其实很怕蛇吧?你说你干嘛也要自己被咬一下啊,直接去咬那个郡主不就好了,害得你也跟着遭罪。”
“不想惹祸上身,我和她都受了蛇毒,也就没人怀疑我了。”说着,桃灼自嘲的笑了笑,“可能,也是有点心虚吧。”
桃灼也狠戾过,他毒死了云逸军中的那个副将,也残忍的杀死了豫国曾经的太子。可每次都是被仇恨刺激的完全丧失了理智,所以才会不择手段。可这次不一样,桃灼很清醒,清醒的盘算着如何让平南郡主永世不得翻身,所以他会害怕,因为害怕而感到心虚。
“那我还给郡主解药么?”雪玲珑问着。
“给。”桃灼毫不迟疑的回着,“你不是总觉得厨艺无处施展么,这回你就每天给郡主送药,她为了活命也不得不喝。”
而后又凑到雪玲珑耳边轻语了几句,雪玲珑点了点头,“放心吧公子,我保准看着她一滴不剩的喝完。”
临走之时,雪玲珑又问道,“公子,你干嘛要晚些时日服用解药啊?这几天那顾将军都担心坏了,你这也是为了做戏么?”
“嗯?”桃灼敷衍着,“是吧。”
他没想让顾煙担心,他只是想暂时放下一切,什么都不去理会的大睡一场,所以才让叮嘱雪玲珑可以晚些给解药。只是在梦里也依旧不得解脱,被各种噩梦充斥着,逃都逃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