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着实有些滑稽,桃灼忍不住掩唇笑了笑。
“无忧,这是将军,也是我的夫君,以后过来你不必拦着。”
顾煙错愕的猛然抬头看向桃灼。
回了屋子,桃灼正往床边走着,忽然被顾煙从后面一把抱住。双臂环过桃灼的腰,将他紧紧抱在怀中。
“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。”顾煙俯在桃灼的耳边,似命令又似乞求着。
“嗯?”桃灼回忆了一下自己说过的话,“哦,我说你是我夫君,怎么,说错了?”
“没有。”顾煙用鼻尖蹭着桃灼的耳垂,可能是适才躺着时压的,耳尖红红的带着暖意,“没有错,我是你的夫君,我们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。”
桃灼轻轻推开搂在腰间的双手,边往床边走着边说道,“将军你激动什么,又不是我一人叫你夫君,你也是郡主的夫君,且又嚷着要把陌子es纳入房中,将来也可能是很多人的夫君。一个称呼罢了,也不值大惊小怪吧。”
就好像一桶冷水泼下,熄灭了顾煙所有的余温。让他想起了新婚那晚,想起了桃灼的不愿意。
跟着桃灼走到床边,顾煙冷眼看着重又躺下的桃灼,忍不住问道,“真是这样想的么?真的就一点情份也没有了么?”
纤长的睫毛在桃灼的眼睑下打出一层扇形的阴影,似挣扎一般不住的抖动。桃灼轻咬着唇瓣,沉默了好一会儿,再顾煙的注视下说出两个字,没有。
试探着,退缩着。顾煙不敢贸然上前,桃灼又一味的退后,近在咫尺的距离无形中却是遥远到触不可及。
“是……。”顾煙顿了顿,“是因为云逸么?”
云逸是一道坎,不单单是桃灼心里的疤,也是顾煙心里的一个结。顾煙不想提及,可顾煙想要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