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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敢当面骂我的你是第一个,能让我心甘情愿细心照顾的你也是第一个,让我心疼让我害怕让我为了报仇血洗天仓派的你是唯一一个。”楚天璃笑了笑,板过萧凌的脸颊,伸出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轻舔了一下,“阿凌,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,不经允许就把我的心偷走了。”

“你强词夺理。”不知是被药浴蒸的,还是被楚天璃撩拨的,萧凌白皙的脸颊染上一片潮红。

楚天璃挑了挑眉,“好吧,就算我强词夺理,我就是欺负你了,你能怎么样?”

霸道的吻深情的落下,与萧凌柔软的唇瓣贴合后又改为小心翼翼的舔舐,好似萧凌是个易碎的美瓷,不敢过于用力。

这伤养了半个多月,就在萧凌觉得自己快要闷的发霉时,楚天璃带他离开断崖阁四处游玩。

后听闻皇帝重病,萧凌火急火燎的赶回盛京,楚天璃才发现他的身份不单单是富家公子那么简单。

国丧,满城白幡,天下同悲。

等萧凌跑回宫中,看到的是父皇的灵柩,迎接他的是母后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
“孽障,你鬼混到哪里去了?你父皇想见你最后一面,熬到灯枯油尽,是带着遗憾离开的……。”

母后又骂了什么萧凌已经完全听不见,只是跪在灵柩前不断的磕头,鲜血染红了地板。

夜里,闲杂人等撤出宫殿,只剩下几个皇子笔直的跪在那里守灵。

萧凌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,双眼无神的盯着金丝楠木打磨的棺椁,偶有泪水顺着眼角滴落,从唇上晕开在口腔里泛出苦涩。

“凌儿。”萧凌的皇长兄萧誉偏头靠近萧凌的耳边,低声说道,“自父皇病后我一直派人四处找你,打探到一些我不愿相信我也不敢相信的消息。凌儿,从小我和父皇母后就宠着你,可昨日我见我家三岁的恒儿跪在灵前哭皇爷爷的时候,我猛然惊觉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
不知皇兄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,脸上沾着泪痕的萧凌怔怔地看着他。

“你是皇子,是我的亲弟弟,很快就会册封王爷,拥享无边的尊贵。这些年疯也疯够了,玩也玩够了,也该收收心了,不要和江湖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有什么来往,他们的心机城府你根本都想象不到。”

皇兄知道了什么?又知道了多少?萧凌不敢细问,总感觉脑子里嗡嗡的随时会炸开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