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办?”徐天磊垮下小脸,可怜兮兮的。
“你不是只用玉佩做抵押么?拿银票赎回来就是。”
“五千两啊,比我都值钱。且你们凤鸣轩那婆娘凶辣的很,一文钱都不肯让。”
这话,若让红昭听去了估计会出人命。
难怪凌少主叫他小可爱,可怜兮兮的劲儿是挺招人稀罕。桃灼忍不住问他,“那明明是程子渊买了那晚,为何要你拿钱赎玉?”
徐天磊一愣,脑子终于回过弯了,“是啊,凭什么我花钱他嫖妓啊?”
话一出口惊觉不对,急忙对桃灼摆手解释,“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,你别忘心里去。”
桃灼淡淡一笑,“没什么,我本来就是个娼妓。”
看着徐天磊离开的背影,桃灼估摸着他的玉是很难往回要了。红昭那婆娘就是个钱串子,恨不得掉钱眼里。
宴席虽热闹,却与桃灼无关,索然无味的熬到了散席。
出了正厅,只见风雪还未停。天空阴暗着,似沉沉的压向地面。
“这位公子请留步。”王府的家奴唤住桃灼,“我家王爷请公子移步偏厅,有些话想与公子私谈。”
桃灼愣了一下,心想着,凌主子真是神了。
来之前凌少主就说了,平南王定会收下礼物,也会请你单独说话,还会问我身体如何。
果不其然的,偏厅里平南王的第一句就是,“你们凌主子他身体怎样?还好么?”
按照凌少主教的,桃灼回道,“并不好,整日用药将养着,近来虚弱的连床都下不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