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北川:“……”这话听着耳熟, 自己是不是这么搪塞过蓝绻?
但靖远侯这话的意思, 明显是让温北川不要插手,反正不是他干的,在旁边安生待着。
温北川一想也是, 蓝绻是不可能拿不出来急救之法的,毕竟他在刘家村藏了那么多东西呢,此事背后有人使计。
来来回回不过是朝堂上谁又看纪知遥不顺眼了,管他是谁,不招惹到温家,温北川就不必管。
纪知遥就忍不了了啊,他有跟温阮一样的想法,温北川是不是你,你上次干过一回,这次又来,你有病啊?
温北川一派和气:“这次真不是我。”
纪知遥一听这话就笑了:“所以上次是你了?”
温北川一派淡定:“上次也许是我。”
纪知遥:“……”
温北川给纪知遥倒了杯酒:“纪将军手握重兵,出此营啸之事,陛下恐怕很是震怒吧?”
纪知遥叹了口气:“自然,我现在觉得,我宁可在边疆吃土,也不想在朝中打架,这一天天儿的,没一个安生的晚上。”
“不回京中,你可就遇不到盛姑娘了。”
“你这人烦不烦?”
“开个玩笑。”温北川笑道,“那纪将军可有什么对策?”
“营啸被压了下去,但此事我真觉得古怪,温北川,你知道吗,此次平息营啸之事的人,名叫庞涛,这个人你总不会陌生吧?”
温北川斟酒的手停了一下,“不陌生,他曾投过温家门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