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九野没说话,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画嵬他们休息的厢房,要解决这事儿,简单。
盛月姬算天算地,算漏了一样。
等明儿温阮起来了,就告诉她。
殷九野想着这些,起身坐回屋内,“蓝绻怎么说?”
“蓝绻今天不在,进宫了。”辞花叹道。
“什么事进的宫?”
“好像是说,对帐本吧?每个月都有这么一回。”
殷九野抬了一下眼皮。
“怎么了?”辞花握杯子的手一紧,“你别这眼神行不行,你一出这眼神,那就代表要出事了。”
殷九野躺在榻上,从枕下翻出那把已经快被他摩挲得要包浆的小檀扇,轻轻地摇了摇。
“防不胜防啊。”殷九野叹了一声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你走吧,我要睡了。”殷九野将扇子展开盖在脸上,不再理辞花。
辞花:“……”
椅子还没坐热呢,就被赶走了。
唉,重色轻友啊。